符媛儿轻叹一声，“程木樱，孩子不能随便要，但也不能随便不要，你如果真不要这个孩子，做完手术身边也得有人照顾。“

“脱了。”符媛儿催促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“现在子吟和程子同的事闹得沸沸扬扬，如果项目给了程子同，人家只会说符家处事公道。一旦项目给了程子同，我们之前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！”

他愣了一下，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
预想的回应声却没听到。

“如果你想说让我把程子同还给你，就请免开尊口。”她打断子吟的话，“程子同不是东西，我还不了你。”

她鼓励他，也鼓励自己。

“那你慢慢琢磨怎么种蘑菇，”她扒开他的手，“同时帮我把个风。”

“你想要什么阶段奖励？”她问。

“吃什么不重要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月光下，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，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，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……

“那个女人怀孕了。”

“你发时间地点给我，我一定到。”他说。

程子同没出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
姐姐不孕让妹妹代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