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头，“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，不愿被物质和名利所累。”

祁雪纯镇定下来，她是否出现在婚礼上并不是目的，查清楚杜明的事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
蒋文皱眉：“她太任性了点，等会儿我去叫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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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没毛病。

众人笑了，既为女孩是个足球运动员感到稀罕，又为她的坦诚幽默。

“你没有错，”祁雪纯拍拍她的肩，“首先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
确定只有程申儿一个人。

“都是骗人的！”忽然，一个女人冲到他们面前大喊，“都是骗人的，幸福都是假象，都是假的！”

“祁雪纯，答应我的事，你没忘吧？”他问。

“我……”
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，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
众人不由自主都伸长了脖子去看，而当她将一竖排的抽屉拿出来时，奇迹发生了，柜子最下面，竟然有一个密封袋。

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稍等片刻，宫警官先开口：“你床单上的奶油，的确是蛋糕上的奶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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