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说了这么多,你也累了,你先休息,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,准备离开。
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“民事诉讼,就是不用坐牢的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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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她很不争气的,让他看到了。
莱昂:……
还好,她刚才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异常。
司俊风眸光微怔。
“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,”祁雪纯秀眉紧蹙:“剩下这百分之四十,我上哪儿凑去啊。”
司俊风心口随之一抽,抓着祁雪纯的手不自觉松了……几乎是与此同时,祁雪纯先松开了他的手。
司俊风紧皱的眉心显示她踩得有多用力。
“嘿,你大言不惭,”老姑父举起拐杖就打,“看谁对谁不客气……”
祁雪纯扶额,不明白他这个看起来很贵的车,为什么症状跟她那辆破车一样。
“你爽约了,我当然生气,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,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,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