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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乐意之极。”
她问符媛儿：“符姐，你打算怎么做？”她好回去跟严妍交代一声。
会议室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他才不会告诉她，自己沿着报社往符家的路线开车，期待在某个地点能碰上她。
“对，对，高兴最重要，”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，赶紧举起酒杯：“来，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。”
符媛儿坐在一个山头上，看着树林里一眼望不到头的蘑菇种植基地。
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，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，叩，叩……
“等等。”病床上的人忽然冷冷出声。
这是其一。
符媛儿：……
程子同抓住车窗玻璃，垂下冷眸：“离她远点。”
他的眸光陡然转深：“你听好了，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。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，是我干的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
“可我看着不像，”季妈妈是过来人，火眼金睛，“你根本放不下他。”
“你想否认吗，”她瞥他一眼，“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，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