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的解释说到一半,周姨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,“哎呀”一声惊讶的跑过来:“怎么受的伤啊?”
头发吹干,周姨的姜汤也煮好了,她端了一碗上来给穆司爵:“你先喝,等这个姑娘醒了,我再给她盛。”
苏简安歪了歪脖子:“可是,最近几天你都是凌晨才回来。”
许佑宁很清楚穆司爵的种种手段,牵了牵唇角:“我倒宁愿你是要吃了我。”
言下之意,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,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穆司爵掠夺的攻势缓下来,许佑宁喘着气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,连推开穆司爵的力气都没有。
许佑宁只是听见他略带着几分哂谑的声音:“怎么?舍不得?”
为了这个案子,他日夜奔波了一个星期,终于让真相浮出水面,这么点要求,他相信陆薄言会答应,尽管某人最近很有变成护妻狂魔的倾向。
做手术的是个重症病人,手术成功的话,或许能再活个五六年,但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。
他从来都是这样,只要达到目的,牺牲什么都在所不惜,哪怕是她的命。
许佑宁摊手:“你做一个人讨厌的事情,难道那个人还会喜欢你?反正我不喜欢你。”
穆司爵拿了张帕子,拭去许佑宁额头上的汗水。
他眉头一簇,加快脚步:“怎么了?”
萨摩耶又蹭了蹭穆司爵的腿,这才跟着周姨下楼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,你先进去。”
“好了。”阿光的父亲站起来招呼道,“我们这些老骨头该走了,再待下去,该引起赵英宏的怀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