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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一愣：“她去过梁导那儿？什么时候？”
她抬起头，无比歉疚的看着他：“对不起，我本来想帮你，可是弄巧成拙……”
“怎么，酒吧乱成这样了，还不让警察管？”祁雪纯严肃的反问。
洗漱后，两人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聊天。
“媛儿最近好吗？”严妍问，“孩子怎么样？”
什么？
再跳，再喝，反复循环。
“程奕鸣，我想跟你说对不起，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，其实也折磨了你……”
“你还没睡着？”男人有些意外。
祁雪纯很仔细的看，终于发现端倪。
她回到办公室继续查看案卷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程奕鸣紧紧抿唇，“我大四的时候，雪纯正好考进来，学生商会本来是我负责，由她接了过去，所以我们关系还可以。”
“我能应付。”
严妍淡然一笑：“我已经穿了你们的品牌，为什么非得换新款才是帮你们？究竟是你们想要我换新款，还是有人不想我穿这条裙子？”
片刻，她来到餐厅，生日宴会的痕迹早已打扫干净，这似乎又是一个寻常的安静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