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明看清他眼中的欲言又止。

他真的，捏死她的心都有。

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她翻身躲避，它却如影随形。
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

严妍“嗯”声点头，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。

妈妈这么说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。
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我说的是事实，你也应该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。”

一张人物关系图简单清晰的在桌上呈现。

秦乐感觉到她的心痛，不禁神色黯然，虽然他不知道她和程奕鸣有着怎样的故事，但他们似乎还深爱着对方……

“那就更需要加快对袁子欣的审问了。”祁雪纯着急，“白队，让我去问她。”

祁雪纯猛地站起来。

她不想与他再多纠缠，抱起自己凌乱的衣物，夺门而去。

“你忙着跟程少爷套近乎，自然不会在意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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