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同哥哥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。他的手全是水，不，应该是汗吧。

“你有什么事？”她问。之前他还恼火，子吟想要搞事，为什么偏偏针对符媛儿。

她心里头庆幸自己对程子同还动情不深，可以及时收回……她是一个在感情中受过重创的人，太知道怎么趋利避害。“是吗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她的脸忍不住泛红。

程子同接着又说：“你把人带来，一手交人，一手交东西。”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我只是在想，我可能没这个实力。”程奕鸣走上前去了，和程子同说了几句，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。

这让符媛儿有点犯糊涂，这个时候于翎飞竟然有心思接听陌生号码，他们究竟是还没开始，还是已经结束了？她赶紧往浴缸里缩了一下，泡沫之上只露出脖子和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