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里有难掩的失落。

“服务生也该来了吧。”等了一会儿，季妈妈说道。

程奕鸣走后，她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，转为深深的担忧。

他没法停下来了。

“你在哪儿？”她很疑惑。

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，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，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

比如现在又出现子吟陷害她的事情，但在程子同那儿，就不可能再理会这一套。

符媛儿将程子同竞标失败的事情说了，当然，她省略了她用“底价”跟他谈判的事情。

小泉摇头：“抱歉，程总，她说要亲自跟面谈，才能把东西交给你。”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我会不会说人话没关系，如果有人被伤心了，事情可就麻烦了。”

不知道程子同一个人会不会上楼去，但他见了季森卓也没关系，两个男人见面，没什么杀伤力。

“符媛儿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符妈妈叫道。

这时，她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。

两人四目相对，她看到他眼底跳跃的火光，马上明白他想干什么。

看了一会儿她感觉到不对劲了，抬头一看，他正看着她呢，眸光深沉，里面仿佛打开一个洞，要将她吸进去似的……

“所以，你是不可能忘掉季森卓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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