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容里，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苦涩。

这让祁雪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，预感到一定会有事情要发生。

“没跑，都被抓回来了！你们看，那个女警察一人抓了俩……”
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，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，“一会儿要请律师，一会儿要我们好看，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

闻言，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，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，心怀正义。

“不是程老板，是林老板。”程母走了进来。

她回过神来，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，然后想到……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……

出了医院，她打车直奔机场，买票回了C市。

好吧，与其浪费时间跟他掰扯，不如赶紧去查案。

主任最开始也挺同情她，但看到赔偿金数额的时候，同情瞬间变成了羡慕。

餐桌上放了一份肉酱意大利面。

“你只要回答是，或者，不是。”

“我已经告诉物业，我已经安排了人修水管，这一层暂时不会有任何人过来！”

祁雪纯打破沉默：“欧大，他说的这些你都认吗？”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他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你们谁也不要管了，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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