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苏简安就听到他身边传来一道男声:“陆先生,会议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,我们该做准备了。”
他这般笃定又云淡风轻,已然不是十四年前那个手无寸铁的十六岁少年,康瑞城眯缝着眼睛,有一个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胁。
苏亦承呢?
有时候陆薄言是挺流|氓的,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流氓得这么……直白不讳。更加奇怪的是,她为什么无法反驳了?
“……”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拉过被子盖到脖子,一脸坚决,好不容易才有了赖床的机会,死也不要起来。
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她肯定是又梦到在山上的场景了,当时大雨倾盆,电闪雷鸣,他知道她会有多害怕。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
这就说明洛小夕清醒了,苏亦承松了口气:“我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挺好的你就追啊!”这还是江少恺第一次表示满意相亲对象,江妈妈喜出望外,“争取三个月内追到手,半年后结婚,三年抱俩!”
那时候陆氏已经强大到无法被轻易撼动,但他没有答案。
出了住院部大楼,苏简安才发觉下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陆薄言的手机第二次震动起来,而箍着苏简安的他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。
没几天沈越川就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抓狂了,深夜十点多冲进陆薄言的办公室:“你够了没有!我现在就把真相全部告诉简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