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已有数个想法飘过，唇角也忍不住上扬。祁雪川既心疼又心潮澎湃，这种时候，什么也不需要再说。

又说，“其实有时候我想，这些都是上天的安排，如果掉下山崖的是程申儿，我们就算心里有彼此，这辈子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吧。”司总的厉害，他们再一次见教。

“说了好吃，就得吃完。”他起身走进衣帽间，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。他冷笑：“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，你还爱着他，对吗？”

她到了医院，检查做到一半，门口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。“我愿意为谁工作，这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任何人来干涉。”

“不是，你是我反抗他们的力量！”他对她不只有愧疚，责任，还有依赖和眷恋……

颜启缓缓走过去，满脸颓废。“我知道，”她打断他的话，“迟胖查到了很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