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出声。
祁雪纯走出公司大楼，立即给阿斯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……没看出来。”阿斯摸着脑袋，“她的情绪不管怎么样，脸色不都一个样么……”
换第二个女生询问。
“呵~”忽然一个冷笑声响起，司俊风挑起嘴角：“你们办聚会就是为了这个？”
祁雪纯点头，心里却想，她是一个警察，最不怕就是管闲事。
七点半的时候，接到通知的美华已经到了警局。
祁雪纯没出声，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，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。
“那个商贸协会是怎么回事呢？”祁雪纯追问。
“喝，司俊风，来，我跟你干杯……”她无力支起身体了，却仍伸手拿酒杯，差点把酒杯碰倒。
“祁雪纯，送我回家……”他将脑袋都搭在她肩上了。
“女士，女士？”
“欧先生，你别着急，”白唐说道，“祁警官还有话没说完。”
尤娜犹豫的摇头：“慕菁追着杜明谈合作，已经好几年了，那时候司总一直在国外呢。而且公司里，和慕菁同岗位的有十几个，他们的工作任务就是开发新药。”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