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过后，程奕鸣混在人群中悄然离去。“贾小姐，你别想太多了，”她的沉默让助理有点害怕，“更不要把负心汉放心上，他现在看到你，肯定肠子都悔青了。”

贾小姐再次走进这间光线昏暗的办公室。局里做了人事调动，刑侦这一块由白唐全部负责。

申儿妈暗中啧啧称奇，严妍这是话术啊。“程总，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
“据我所知，那是一笔几千万的窟窿。”白唐补充。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

严妍很感动，她在程申儿年轻的眸光里看到了信念与坚定。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

“我用这间不合适吧。”严妍犹豫，这个化妆间的装潢算这里顶级的了。“妈，这是什么味道？”杨婶儿子忽然问道，他又深吸几口气闻了闻，脸色慌乱起来：“汽油，妈，是汽油，他要烧死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