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拿林女士的钱，没有去过银行……我什么都没有做过，你让我怎么承认！”萧芸芸还是哭出声来，“监控录像的原件在我手上，只要证明这个视频是假的，就能证明我的清白。沈越川，我需要专业的人帮我做分析，你帮帮我……”眼下，沈越川最担心的就是萧芸芸的右手无法复原，陆薄言已经帮了他最大的忙。

她笑了笑：“方主任，是吗？”但是对沈越川来说，这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一个夜晚，比从苏韵锦口中知道他身世的那个夜晚还要糟糕。

苏韵锦站起来，看着沈越川和萧芸芸说：“你们不需要向我道歉，相反，该道歉的人是我。如果我早点坦白芸芸的身世，你们早就可以在一起了，这三天来发生的一切，你们也不必承受。现在，我该告诉你们真相了。”她垂着脑袋不敢看苏简安和洛小夕，扯了扯沈越川的衣袖：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
“表姐和表姐夫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他们真是怎么都好看！用网络上流行的话来说就是配一脸！”两个当事人不回应，陆氏又强势保护沈越川和萧芸芸的行踪，于是，在话题下发泄的人只能怒骂萧芸芸心虚、无耻、绿茶。

今天她是真的走了，带走她带来的一切，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，彻底从这里离开。她似乎考虑了很久。

“唔……”沈越川想，陆薄言果然是当爸爸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