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懵了一下：“周姨，我的衣服……是你给我换的？”

在许佑宁的注视下，穆司爵缓缓吐出两个字：“阿光。”

陆薄言呷了口茶，示意穆司爵继续往下说。

实际上，他远比表面上聪明稳重，也远比表面上无情。

离开的时候，护士满心疑惑探视时间有什么好隐瞒的呢？穆先生明明零点的时候钟就来了，走的时候却交代如果许小姐问起，就说他一点多才来的。

十一点多的时候，服务生把洛小夕叫了出去，说陆薄言和夏米莉出来了。

“他一直都知道，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。”陆薄言说，“但还不能确定。”

这三个月里A市下过暴雨，下过大雪，可这样东西完全没有被雨雪侵蚀过的迹象，而它表面上的尘埃，很有可能是许佑宁刚刚才滚上去的。

“为了不让穆司爵起疑，这几天我会派人看着你。缺什么，你可以跟他们说。”停顿了片刻，康瑞城又特意强调，“阿宁，好好呆在这里，不要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异常。”

“狗屁！”女人又恶狠狠的推了萧芸芸一把，指着她直骂，“不敢保证手术成功你们就敢做手术，还骗我们签什么同意书，你们统统都不配当医生！不对，你们连做人都不配！你们是刽子手！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！”

所以，有密封空间的船是她唯一敢乘坐的水上交通工具，快艇之类的，她感觉不到丝毫安全感，别说乘坐了，她连坐都不敢坐上去。

“我……”萧芸芸支支吾吾的说，“我不是怕快艇，我怕……怕水。”

“佑宁……佑宁……”

除了吃饭上洗手间的时候，许佑宁身边都有人陪着。

“谁说是三个人？”陆薄言煞有介事的强调，“是全世界。”

“解释？”康瑞城的笑意里没有丝毫温度，“好，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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