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!”
复制完自己的一切记忆信息,作为其内在的一个思维连结点,能够让其继续自己这算是使命又不是使命的存在之后,
但是在一些问题上,也出现了分歧,这无数的艺术家们,还是有追求的,总不能一板一眼的雕刻着重复的画作,反反复复的就算是艺术了。
“这家伙...真想知道他是如何知道别人家家族的机密的,这样的秘密...”,尤歌摇了摇头,不管如何,既然确定了这是真实的,那就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弃掉,先进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所谓的猎犬的牙齿,再说接下来的事情。
阿克曼再次挥出金色弧形力场,撕裂四周的废墟,将鼠人的身上染上同样的斑驳痕迹之后,后者一个个也完全没有在乎阿克曼的力量污染,在这面临死亡的同时依旧嘲笑着阿克曼的愤怒。
“在亡城的外圈?!他已经去过了!”
“不错。”,阿克曼被肥肉眯起来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这三个人,三个老部下了,这第三个曾经还和他有过一些小的交集。
秩序的混乱,
恐虐内心世界底层,仇恨和愤怒的能量漩涡中心,完全被尤歌的存在包围,丝毫都无法再升起任何反抗存在意图的恐虐,绝望的看着对方的存在,平静之中发出了愤怒的质问声:
而且还是永远的不可能,永远的被压制!
“是!法克大人。”
不远处的地方,另一个歌舞朝天的房间之内,不同于之前那位的内敛,这位同样拿着旧景武器的贵族内心异常的开始了暴躁,那勾勒出来的都是他过往不堪入目的记忆旧景,那些被凌辱、被虐待的暗无天日,已然是他不再愿意提起的可恨回忆。
从空白物质出发的本质上的改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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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本身暗地里的鼠人,序列人为之隐藏痕迹,
而此时站在尤歌面前的阿克曼已然没有了过去的那般伪装,一个虽然看起来有些威胁的家伙,没想想到如此的强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