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去,”他听到了,还回答她:“退烧药,冰箱里。”
她尴尬的愣了愣,立即矮身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去。
他说她占他便宜,那她就还给他好了。
她只能对着垃圾桶吐,不过也只是干呕了一阵。
“我就站在这里,你什么时候回到我的问题,我就什么时候走。”她转身走开,换一个地方站一站。
“你在为自己推脱责任?”程子同冷笑:“你把私人卡给严妍的时候,难道不知道这是将她往火坑里推?”
“他说他做了一个梦,梦见和自己一起踢球的是个男孩。”
“见着程子同了?”妈妈反问。
老板适时说道:“还有老板要出价吗?没有的话,这枚罕有的粉钻戒指就归……”
“于律师言重了,程总能拿您怎么样呢。”小泉说得客气,语气里却满是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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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上于翎飞刚才的位置,将粉钻放到他面前,“在给于翎飞解释之前,先给我一个解释吧。”
他不是质问过她么,知不知道得罪了赌场有什么后果?
妈妈的思想忽然变得好深邃的样子,她都有点跟不上了。
她只好坐下来继续吃饭,一边琢磨着等会儿怎么甩掉程子同。
“欧老的小儿子是我干爹。”于辉特别兴奋和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