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休息室的门缝里瞧见，姓冯的往洗手间去了。

事到如今，他竟然还用这个来说事！

严妍心头一慌，抓住程奕鸣的手，“你别去。”

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程奕鸣问。

“好了，不跟你开玩笑了，”符媛儿振作起来，“怎么说我已经确定了十一票会投给于思睿，其他的，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
“程总，程总，”保安赶紧叫住程奕鸣，“我说，我说，求你别让我去分公司……”

闻言，李婶的神色间掠过一丝喜悦，她就知道程总会很给力。

但他的伤痛在她眼里，可能已经变成鳄鱼的眼泪。

深夜听到她这样的倾诉，而且是在这样的地方，程奕鸣和严妍都不禁后背发凉。

她的笑脸和柔情仿佛就在昨天，而今却只有一个冷冰冰的，眼里再没有笑意的躯壳……

今天她带给他的欣喜，比站在楼顶那一次更大。

严妍喜欢看照片，半张墙的照片看下来，游乐场的风景已经看得差不多。

“白警官，”严妍追出去，叫住白唐，“审问她的时候，能不能问一问我爸的下落？”

程奕鸣打量秦老师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：“这么快就找到护花使者了。”

傅云已经背过气去了，程奕鸣急忙采取急救措施，又是摁肺又是拍打什么的，终于，傅云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“富贵险中求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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