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，他当然得来。”欧翔回答。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
他和程申儿不都生死与共，许下诺言了吗，他竟然一点也不关心对方。“去哪里干嘛？”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
说着，护士蹲下来查看程申儿，看到的却是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灵活双眼，面色正常的脸……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这是两个刻在他心上的字。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
百分之四十五。“对，操控！”蒋奈却语气坚定，“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，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，直到我十一岁那年，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，我的情绪彻底爆发！”

“你没想到吧，再跟我见面，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。”祁雪纯坐下来，与她面对面。主管的笑容凝固在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