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点头,先回房去了。
病房里安静了一会儿。
她正对着预算表发愁,严妍忽然溜回来了,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。
楼道口,一双暗中观察的眼睛快速撤了回去。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“她说有一天晚上程子同喝醉了,走进了她的房间……”
车子开进稍偏的一个小区。
她知道她刺破了他心里的痛,脓疮刺破了,才会好得更快吧。
“程子同收拾了慕小姐?”程奕鸣问。
“爷爷是你的恩人,你心里对此很愧疚吧。”她接着说。
“你好好休息,我先去公司。”她抱了抱严妍,起身离开。
“哪个程总?”
“无所谓。”他耸肩。
“符太太没事。”回答她的是约翰医生,他正和符爷爷一起走了出来。
符媛儿在她身边坐下来,“你和于辉现在什么情况了?”
他自己则重新拿起一杯酒,与季森卓酒杯相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