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非云还没走，坐在花园的小桌边抽烟。程申儿看着她，目光忽明忽暗，“表嫂，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，不是吗？”

如果祁雪纯真去找她对峙，她一定什么也不会说。“我跟云楼说让我过来，你想知道的事情，只有我知道最准确的答案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
一大堆请柬里混入程申儿偷偷手写的一张，不是难事。祁雪纯等了好一会儿，也不见程申儿出现，便来到病房。

“先生，女士晚上好，请问两位用餐吗？”服务员迎上前，轻言细语的询问。程申儿冷笑：“你怀疑我故意接近祁雪川，想报复祁雪纯吗？”

“我和他不是刚认识……”谌子心摇头，“也许他只是刚认识我，但我已经认识他很久了。”阿灯也是被朋友拉进这个场合的。

祁妈刚才收到的消息，来自万能的太太圈，不但发给她照片，连她在这里吃饭的消息都能打听到。“谢谢你。”她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