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怔然半晌，才说道：“我和他……还可以在一起吗？”白唐紧紧皱眉：“叫医生来看看，审讯暂停。”

白唐目光凌厉一闪，疑点。“咚！”忽然一个异样的闷捶声响起，仿佛什么重物砸在地板上。

街边人来人往，吵闹熙攘，祁雪纯却不知该往哪里去。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
严妍只觉眼前一黑，登时晕倒。为什么是祁雪纯……
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“……程皓玟成长的过程中，笑话他的人，有，他的吃穿都是我负责，我自问没有亏待过他……”白雨缓声说着，“的确有个亲戚对他很好，她也去找过程老，想让程老帮忙将程皓玟弄出来，但被程老拒绝了……”严妍回到家里，正要交代管家把一楼的主卧室收拾出来，再过一周，程奕鸣可以回家静养。